储礼寒那副斯文皮囊顿时褪了下来,他眸光一沉,显得有点阴森可怖。
“你以为自己有什么可依仗的东西吗?”
郁想:“和你睡过?”
保镖们当场震惊:“咳咳咳咳咳。”
差点被这句话活活呛死。
储礼寒不动声色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反问:“每个和我睡过的人,我都要娶回家吗?”
郁想:“那您还睡过几个?”
储礼寒动作一顿。
气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凝滞中。
在此之前……
一个都没有。
不仅仅是因为他有点洁癖,和母亲的言传身教,更因为他的性格掌控欲极强,无法轻易接受自己多出来一个无法控制其思想的枕边人。
郁想权当没看见他的脸色,接着往下说:“您要是想娶十个吗?正好从小郁这里多了解一下,你拿张名片给小郁。”何总说。
何云卓没有犹豫。
他拿了一张名片给郁想。
郁想接了过来,全程没开一次口。
但那位何总倒好像对她更满意了,还当她是个文静的性子。
这时候大伯突然想起来,多嘴问了一句:“你刚才去哪儿了?你二姐找你半天。”
二堂姐迫不及待地告状:“我找遍了,一回头才看见她从二楼下来。”
大伯和那位何总一起变了脸色。
“二楼?她上二楼了?”大伯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