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堂姐有点不明所以:“是、是吧,我当时就看见她从楼上下来……”
大伯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不懂规矩!你怎么上去的?一会儿金总要是问起来,我看你怎么说?”
郁想决定在此刻做个诚实的人。
于是她说:“储礼寒请我上去的。”
大伯气笑了:“他请你上去干什么?”
撒谎也不找点可行性高的!
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真恨不得抽她两耳光让她清醒清醒。
郁想很诚实地说:“问我和凌琛远是什么关系?”
何总一愣。
这听着……这关系怎么这么复杂呢?
大伯顿时更生气了,他完全不相信郁想的话,脸色一沉吩咐二堂姐:“你扶到郁想到旁边去休息一下。”
二堂姐赶紧扶着郁想走了。
大伯这才转过头:“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郁想啊,确实是我们家里长得最漂亮的女孩子,刚才你们也见到了。就是吧,当初大学没念个名堂,不像您儿子名校毕业。”
何总听到这里,不仅没嫌弃,反而笑着说:“女孩子嘛,少读点书也不错。笨点好啊!”
这边二堂姐骤然抽回手:“你刚才胡说八道的吧?储大少能请你?……我知道你是想故意那么说,不希望何家看上你对不对?但是我告诉你,人何家就想找个漂亮的,脑子里装的是稻草还是狗屎,都无所谓。”
郁想:“……”
郁想:这家人是不是有病?
系统:【是】
它此刻无比坚定地和郁想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郁想低头先吃了一口纸杯蛋糕,然后才抬起头看着二堂姐:“我脑子里装稻草,你脑子里装狗屎,为什么不选你哪?哦,因为你比较丑是吗?”
二堂姐发现自己吵不过她,只好气鼓鼓地转头告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