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侍卫阻拦闯了进来,双眸噙泪,路孝覃心下一动,便应允了她跟着。
青蔷这时没了顾虑,也不管凤宁安的什么心,她飞身上马,驰骋而去。路孝覃怕她伤着,也在后紧跟着她。丛林深处,只留青邵的一匹马,而乔清歌那一匹已不知到了何处。
更不用提那马上的二人。
“青春两敌,感情还真是好。”
凤宁这话一出,青蔷瞬间变了脸色,路孝覃也不吱声,私以为凤宁这话说的太过分了。
两人显然是被人所害,凤宁这话的意思是说青邵和乔清歌共乘一匹马,定是逍遥快活去了。
没人搭话,凤宁略有些难堪,从前她说什么不是一呼百应,怎的就因为消失了两个月,就成今天这番境地了。
她笑了笑,便道:“我开玩笑罢了。”
谁知青蔷这时得理不饶人了,她讥笑道:“晋王妃久经人事,满脑子腌臜的东西也无可厚非,本宫听得你的玩笑,可旁人听不得。”
凤宁更是羞愤,她如今还是清白之身,却被说成久经人事,路孝覃怎么看她。
果然,路孝覃的眼神闪躲,并不愿意看向凤宁。知道自己闹下去没好处,她只得退让,不再说话。
山间一处院落,翠竹挺立,叶茂枝繁,遮住了小半的光亮。
与上次被绑不同,乔清歌这一次醒来是在一间雅致的房内。她一醒,便有几个侍女惊呼,“姑娘醒了,快去禀告主上。”
乔清歌头昏脑胀,只记得昏迷的最后时刻,她与青邵在一处,怎么如今又到了这个地方。
是青邵带她来的吗?
乔清歌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从门外急忙赶进的人按住,他轻声安抚:“觉着头晕就再睡一会儿。”
路孝文!
乔清歌吓得从床上惊坐起,满目防备,却还是压着恐惧问:“阿邵呢?”
“清歌怕我?”
他的眼眸轻跳,好似不可置信,又好似是心疼。这么一看,他确实像是一只可怜的狗。
可乔清歌深知可怜敌人就是为自己埋下一颗不安定的种子,她颔首,避开了他的目光道:“是的,我怕王爷,尤其是作为阿邵的未婚妻,王爷更是不该随意踏进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