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
陈平也不由对秦落衡多了几分忌惮。
此人心思太过可怕。
随即。
他又把目光看向了张良。
这人同样非比寻常。
其他士人都没看出其中博弈,但张良却是看出来了,虽然也算是后知后觉,但比其他士人明显要超出不少。
同时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名老者。
他的发鬓已经发白,背有点弓,个子并不高,佝偻之态尽显,但却是没有什么记忆点,以至于,他现在甚至记不起那人具体的面貌,仿佛就是一个很寻常的老者。
陈平迟疑道:“那名老者真不会是无心之言吗?”
张良摇了摇头。
说道:
“我认为不是。”
“这几日天气虽然不高,但依旧有些暑气,年岁大点的老人,一般不愿挤在人堆里,而他却早早占据了最前段的位置,秦落衡直斥盛会结束时,一般人都会继续呆着看热闹,谁又会选择在那时直接转身离开呢?”
“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他此举大体有两种可能性。”
“一是猜到了后面的情况,所以愤然离场了;二则是想表个态,让其他人跟着一起离开。”
“无论是那种心思,都非是常人能及。”
“此人非比寻常。”
陈平微微额首,赞成道:“来咸阳之前,我还小看天下英杰,自认不输天下任何人,但来到咸阳之后,见到黄兄等当世英杰,才知自己以往是何等的狂妄自大。”
张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