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新绣坊二楼,花锦手里拿着一盘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吐瓜子壳,眼睛瞟着这四个保镖,脑子里思索着,厉云卿最近的脑子是不是犯了什么大病。
她要不要带厉云卿去看看心理医生?
楼下的新绣坊铺子生意红火,二楼,突然窜入几个黑衣人。
花锦身边的四个侍卫,与那几个黑衣人打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被引走了。
二楼的花锦翘着二郎腿,依旧一副娇懒的姿态,靠在美人榻上嗑瓜子,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没过一会儿,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
“锦儿。”
花锦抬眸看去,屈乐长的手里拿着个眼熟的盒子,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将盒子放在花锦的美人榻上,眼底有着痛色,
“小厉王竟然将你当成犯人一样的看守着,锦儿,你受苦了。”
“我觉得挺好,至少上茅厕忘记带纸了,还有人给我递纸。”
花锦无所谓的从美人榻上起身坐直了,看向屈乐长放下的盒子,打开一看,不由得笑了。
这是一根被金线修复好了的木钗,以前被她踩断了的那根,花仙儿送不出去,竟然又由屈乐长送给了她一次。
“屈乐长,你是无聊吗?费尽心机的将我的侍卫引走,就是为了拿这东西来又恶心我一次?”
花锦将盒子盖上,一挥宽袖,将美人榻上的盒子扫落在地,她美眸中含着戾色,神情也渐渐不太耐烦了,
“你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一定要往我跟前凑?”
自从屈乐长出现后,厉云卿整个人就像是得了大病,花锦生怕在这样继续下去,她的贞洁就要不保。
屈乐长抿唇沉默着,他缓缓的弯下腰,将地上被扫落的木钗捡起来,闭上眼,沉重道:
“我都听仙儿说了,她亲口承认了,当年是我冤枉了你,这根发钗真的不见了,是仙儿拿走了。”
“你不要一直跟我说这些,我不感兴趣,我也不想听这些。”
花锦难得暴躁,她起身来,在新绣坊二楼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