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乐长,我之前就跟你说了,我与花仙儿的恩怨,都是花仙儿咎由自取,是她一直在找我的麻烦,我报复她,与你无关,我现在并不喜欢你,你对我来说,就是个路人甲。”
“你今日这样行事,又拿出这种东西来,厉云卿见着了又要发癫,你自己也说了,让我放过你与花仙儿,行啊,你也放过我成吗?”
她只想好好的过日子,这些人能不能放她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然而,花锦的不耐烦与实话实说,落在屈乐长的眼中,都变成了一种难言的苦衷。
但屈乐长不说话,他只用那种隐含着疼痛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花锦。
仿佛笃定了花锦的口是心非。
他知道她很痛苦,他知道她如今心性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爱他屈乐长而不得。
他也知道,花锦每日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同床共枕,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
这一切,屈乐长都知道......
花锦突然安静了下来,她拧眉看着屈乐长,
“我突然发现,该去看大夫的人不是厉云卿,而是你!屈乐长,我再同你最后说一次,我与花仙儿的恩怨,与你无关,麻烦你,不要将自己看的这么重要,行吗?”
说罢,她转身便要走,那四个傻乎乎的侍卫也不知被引去了哪里,她就算是出去寻侍卫,也不想与屈乐长单独待在一间房里。
屈乐长站在她的背后,突然开口,
“你不必说这些话来故意与我撇清关系,锦儿,我明白你的处境,你不想连累我对吗,你怕小厉王知道了你的心中还有我,会报复我,我都明白,但我只是想告诉你,在这北地,他虽是北地之主,可做主的人并不是他,锦儿,你不必怕。”
这是屈乐长亲眼所见的,小厉王只是将花锦当成一只笼中鸟,她过得并不好。
看她一身素净,手腕上空无一物,发上只一根简单珠钗,哪一家的王妃,能穿戴成花锦这样寒酸的?
就连花仙儿,都穿的比花锦这个小厉王妃富贵许多。
屈乐长知道,花锦过得并不好。
或许,小厉王只是同大多数男人的心态一样,他的妻子,只是要长得最美的那一个罢了。
小厉王并不在意花锦,他也不爱她。
而花锦离开了屈乐长,她也过得不开心,所以屈乐长能放得下花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