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明媚,夏日的风儿徐徐拂过。
清晨的美好,无与伦比。
正在院子里溜狗的高管家接到苏让的电话,“让棠枝过来。”
“出什么……”事了?
话没问完,被挂断了。
高管家看着来电显示直摇头:小姐的新宠。
他松开狗绳,摸摸大黄狗的脑袋瓜,“大黄,今天你自己溜自己,爷爷去干活了,干不被定义的活。”
……
棠枝来的速度很快。
她拎着药箱,神情略显无奈,“苏让又作哪门子的妖了?”
以前,她是盛汐初的专属医生。
现在,她好像成了苏让的专属医生。
一天两天的,天天都能折腾点事儿出来,专搏盛汐初的同情。
“不清楚。”高管家不明所以。
棠枝没追问,默认是苏让出事了。
可当她看见烧得脸颊红扑的盛汐初,她怒了。
“苏让,你还是个人吗?”
是的,盛汐初发烧了。
她昏睡着,卷翘的长睫下是淡淡的粉,她的唇角破了,露出的颈脖上有几颗鲜艳的草莓,一看就是苏让干的好事。
“先检查。”苏让没反驳她的话,冷脸示意她干正事。
盛汐初会发烧,是有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