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了。
棠枝冷哼,放下药箱,手覆上盛汐初滚烫的额头,低低骂了句禽兽,又说:“肯定发炎了。”
苏让蹙眉,“什么?”
棠枝给她测温,没好气的怼他,“你干的好处,还装傻!”
办完事就不认人,真有他的!
39度,高烧。
棠枝吩咐苏让去煮粥,就要掀盛汐初的被子。
苏让眼神一凛,制止她的举动,“汐宝说冷。”
棠枝耐着性子解释:“大哥,初初烧成这样了,那儿有很大的可能撕裂或发炎了,我不看看怎么知道该给她用什么药?”
苏让懂了。
他神色隐晦,一字一顿:“我们没有。”
棠枝一时没反应过来,苏让再说:“我们没有,所以,没有发炎的可能性。”
棠枝的眼神变得诡异,脱口而出:“苏让,你是不是不行?”
“不劳你费心。”苏让把被子掖好,接着道:“汐宝昨夜喝了酒,闹着要洗澡,应该是着凉了,你给她开些药,别太苦。”
棠枝挑眉,精准捕捉到那几个关键字眼,“就这?”
“不然?”苏让冷言。
棠枝“哦”了声,“初初的烧没退,要吃清淡些,准备点白粥,一会醒了给她喝,喝完再吃药。”
“我去煮,你看着汐宝,有事叫我。”
苏让交代的话,棠枝点头,算是答应。
……
苏让端着粥回来的时候,盛汐初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