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南,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就为了卖点果脯果干,你的眼界不会这么小吧?”
“唉,自己的利益哪有国家的利益重要,看,我胸口飘扬的是什么,红色,那是用我的热忱卷染的红色,为什么我的脸上常晕笑容,是因为我为这土地做了很多。”
“妈的,买办走狗还学会标榜自己了。”陈风吐槽道。
“陈夹头,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你们两个可真幼稚,南易,你觉得卢布近期会跌吗?”
“应该还能挺一段吧,你自己有买?”
“银行持有一些。”赖彪回道:“工作就是关心外汇,我不想自己的个人生活也被外汇给占据,我自己才不会去炒。”
“还是彪子活得通透,操,你们两个都活得明白,只有我惨。”陈风忽然自艾自怜的说道。
对陈风的哀怨,南易和赖彪都懒得理会,这孙子哪里是在哀怨,明明就是在损人。
“赖彪,你马子做什么生意了?”
“准备开卡拉ok。”
“你个王八蛋,说什么取经,我还真当回事,还让冷妍给你马子主动打电话,到了,就取了个卡拉ok的经?”
“她说冷妍跟她说的东西听不懂。”赖彪不好意思的说道:“回来之后,自己上街去转了转,最后看中了卡拉ok。”
“我就说嘛,做个毛的生意,还不如送她去进修一下怎么伺候你得了。”
“老南说的实在。”
“去去去,少踩呼我,喝酒喝酒。”
冬天喝啤的不舒服,南易就会主动喝点白的,不过一般喝到半斤左右就停,不再贪杯,半斤是他的爽点,喝到这个程度堪堪达到酒精最快感,再往下喝就变成酗酒。
一瓶干完,开启第二瓶,酒瓶子就在南易边上,他就顺便给赖彪和陈风两人倒酒,赖彪这没出什么幺蛾子,到了陈风这里,瓶口被陈风按在酒杯上,可嘴里却在喊着,“够了,够了,喝不了,喝不了。”
“疯子,最近认识什么酒鬼了?”
“你怎么知道?”
“废话,你这套假客气,又见不得酒的德行,只有在酒鬼身上才能看到,还别说,被你演得活灵活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