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被你看出来了,前些日子来了一个浙省的客户,聊得挺好的,酒桌上他就给我讲了他们那边的酒文化,说是他们那里的酒鬼就是这么假客气,给别人倒酒不能听对方嘴里说什么,得看手势,按瓶口就是还要,抬瓶口就是真不要了。”
“估计还是穷闹得,浙省和胡建的情况差不多,山多地少,人均几分田,吃饱都难,更别提拿粮食酿酒或者在外面买酒了。”南易说道。
“那客户也是这么说,礼仪要端着,又想解酒瘾,就出现了这种滑稽的场面。”
“不说这个,喝酒,我随意,你们半杯。”
“要么喝,要么闭嘴,要么下回给你开个儿童桌。”赖彪不屑的说道。
“疯子,这南方老挺横,灭了丫挺的。”
“老南,我们说起来也是南方老。”
“不算,在赖彪他们眼里,我们都是北老。”
“拉一个打一个,就显得你聪明,疯子,枪口可要一致对外。”
“你们开价吧,谁筹码高,我跟谁一伙。”
南易和赖彪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墙头草,先灭了你个孙子。”
……
“明天能不能陪我去官园?”
卫生间里,喝酒回来的南易躺在浴缸里,宫雪拿着澡巾正在给他搓澡。
“不能。”
“喔。”
南易决绝的回答让宫雪变得闷闷不乐。
“我走的时候,你跟我一起走。”
“嗯。”
宫雪阴转晴,手变得更加有劲,朝着南易的胳肢窝来几下,搓出一撮泥。
第二天,南易又去了华中贸易,进了王振的办公室,两人谈了半天,关于摩托车的事情,基本上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