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芙道:“我们何不干脆一些,干嘛要这般留恋于此地呢?”
莫均道:“京城之事非同小可,虽时不我待,却也不能一走了之。不然咱们前有强敌,后有追兵。如此并非制胜之道!”
何月芙道:“你可有想出什么好法子,既能拜托这公孙略,还能不叫他追杀我们?”
莫均摇了摇头道:“难哪!你知道难在哪儿么?”
何月芙摇头不知,莫均继续道:“难在那公孙略一心想要拖住我等,而我等一心想要摆脱他!如此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会舍去他这条性命!”
何月芙惊诧道:“他真有这般骨气?”
莫均道:“我与他也算周旋颇多时日,对他也算有所知悉。他这人奸滑老辣,却到如今都不愿透露一字一句有关京城那边之事。足见他誓欲杀我的决心,还有不死不休的忠心!”
何月芙不禁毛骨悚然,急道:“既如此,咱们还是快些走掉为妙,不然待他反应过来,却是难了。”
莫均道:“我方才故意激他,本以为他会如我之意。却不料竟是如此,看来我们得早做打算了。”
二人正自密谋,忽见远处草丛内奔出一名白衣,那白衣满身泥草,一副狼狈之象,急赶而来。
莫均叫住他道:“这么冒冒失失的做甚?”
那白衣急道:“不好了掌使!寒公子出大事了!”
那人边说边喘,一个字也没讲清。何月芙忙拍拍他的背,只朝他道:“你别急,慢慢说!出了什么事了?”
那白衣道:“属下领寒公子去柳姑娘那处接应,却不料正中那尤三的埋伏,现寒公子等人已陷入苦战,渐渐不敌了!”
何月芙惊道:“你等下!我怎么没听明白。那尤老三是如何得知柳姑娘所居之处的?”
莫均叹道:“定是那杜鹃儿所为。只是我曾令常毅好生看顾着她,却不知如何让她得空传递消息。”
何月芙对着那白衣道:“是这样吗?”
那白衣道:“在下也不知道,只是去的时候没瞧见杜鹃儿姑娘。尤三带人来了之后,那杜鹃姑娘就随他一块来了。在下因外出放哨,回来时见是那般光景,料想不能援助,只有赶过来禀报掌使和姑娘了!”
莫均道:“你做的很对,倒有劳你了。”
又朝何月芙道:“恐怕不能再逗留了,不论如何,也要带上他们离开此地!”
白衣疑道:“怎么逃呀?眼下他们已被团团包围,咱们根本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