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只能屈居第二。
在暗处,覃潋的拳头攥的紧了一些。
心中对傅时衿的不满源源不断,视线也愈来愈深。
她表面上未曾表现什么不满,可在落座时,却故意弄出刺耳的声音。
空气中的氛围有些尴尬,这样的会议与寻常截然不同,因为多了一个人,所以傅时衿的对面还要临时加上一个座位。
傅时衿颇有些散漫的掀了掀眼皮,略有些好笑的看向覃潋,嗓音漫不经心,却又略显清冷,听起来悦耳动听,“怎么?这么久不见,智商又下降了点?”
覃潋倒是没想到傅时衿会直接出声怼她,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不死在外面就算了,竟然还有机会回到狱京。
不仅如此,还将狱京戒指找回来了,那样,她岂不是名正言顺的狱京主子了?
覃潋为此感到不甘心,但这点不甘心好像根本无济于事,因为傅时衿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对于傅时衿来说,眼下让狱京重回s洲这才是正经事。
至于覃潋,想要让她关注,还不够格。
她现在尚且容忍她,自然是因为还没收集到证据,更关键的一层便是,这人到底还是覃迷唯一的妹妹。
最为覃迷的老大,她觉得自己多少得顾忌着点,毕竟姐妹俩互相相依为命长大。
如果覃潋真的出了事,估计覃迷心里也不好受。
她垂落在桌面上的指尖自然而然的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视线无意识的时不时扫过覃潋,神色微冷,眉眼间云淡风轻,任凭眼前的人如何跳脚,也不能挑动她情绪半分。
覃潋本来好好的,觉得傅时衿即便是离开狱京这么多年,但至少也算是她以前的主子,只要面前这人不作妖,她可以在表面上对她态度好一点。
但谁知道面前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竟然在她刚进会议室的门时,就挑衅她。
覃潋抬了抬手,想说什么,全部的话却都被堵在喉咙里。
即便如此,她心中依旧对傅时衿充满了不满。
她平时被人捧着,没谁敢轻易惹到她,就连一些老人也得给她一些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