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被惯成一身的脾气,结果便是她越想越气,忍不住反驳傅时衿,“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傅时衿闻言轻笑一声,“上司训斥属下,还需要理由吗?”
这话虽然在别人看来没什么,但在覃潋看来,却是天大的过错。
光是傅时衿压她一头这件事便叫她不能接受。
明明她比傅时衿还大几岁,明明傅时衿都已经离开那么久,且从不轻易过问狱京道内部事务,为什么那群人还是愿意认她这个不负责任的老大当主子。
而不去推崇真正有能力的呢?
傅时衿的身手在离开之前就不行,身为狱京之主,象征身份的戒指竟然还能丢了,还真是白痴。
抡身手,傅时衿根本打不过她,既然她这一点屈居人下,那么会议室开会时的座位,也该屈居人下才是。
事实上傅时衿一年前确实打不过覃潋,但她那个时候才刚刚创建狱京,身体各方面的素质都还没跟上。
常常因为体力而练到虚脱,那个时候道她,面对从小就生活在死人堆里的覃潋,自然步步紧退。
但现在又岂能和一年前相比?
现在的她打覃潋,估计也就几个呼吸的事情。
可偏偏覃潋不听这个邪,她像是打心眼里要和傅时衿作对。
她站起身来一拍桌子,“当然不对,我又没做错什么,平白无故被你训斥,凭什么?”
傅时衿又轻笑一声,她发现这位覃潋,虽然心底坏,蛇蝎心肠,但还真是傻的天真。
覃潋似乎断定她不会拿之前的东西来挑衅,这件事傅时衿不占理,肯定会不了了之。
想到这里,覃潋脸色微微回暖,即便傅时衿回来了又能怎么样,狱京的人愿不愿意认她这个老大还是另一回事。
谁知道下一秒,覃潋就被彻底打脸。
众人对傅时衿的推崇又恭敬,他们视线亮晶晶的瞧着傅时衿,不仅如此,有些人还略有些紧张的给傅时衿抛了个媚眼。
在场的一群人是全部都认识傅时衿的,可以说大多数全都被傅时衿救过一次命,对她的能力也有一定的了解。
他们内心全部都把傅时衿当成主子,不论如何,沈默栖他们也只是代为管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