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嫤品行不端,只是谣言而已,谁也不曾瞧见她和哪个儿郎不清不楚的,自己小姨子蒋晴柔从前做的那些事他多少也是有所耳闻的,知道外头对赵嫤的传言多数不实。
而他儿子杨光璧对赵嫤有意,确是有不少人知道的。
何况他怎么也是和宁侯,没有根据的话,不该说出口。
他权衡着,只能将这口气忍了下来。
“我没有说错……”蒋王氏挣扎着才说了半句话,就又被衙役捂住了嘴巴。
“大人。”蒋士柯拱手:“我妻子对杨光璧动手,情节确实恶劣,大人无论如何判,她都是罪有应得。
但我妻子是为了儿子,才会如此疯狂。
我儿子也失去了性命,还请大人酌情定夺……”
杨度对他而言虽然有用,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他不会再如从前一般息事宁人了。
“蒋士柯,你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还尚未有定论!”杨度大声打断他的话。
“不是你儿子,还能有谁?当时只有他在屋子里!”蒋士柯分毫不让:“赵嫤都已经证明了他的动机!”
“好你个蒋士柯,你一定要这么说话是不是?”杨度气得直喘息。
蒋士柯不理会他,只对着王绪丰拱手:“请大人明察!”
“小王爷,这……”王绪丰不知所措。
“你自己看着办。”周彧垂眸,淡淡开口。
“杨光璧已死,蒋怀赋到底是如何死的,死无对证,下官想先将犯妇收监,再细查其中情由……”王绪丰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看他。
“王大人。”杨度忍不住开口:“此事,没有什么好查的。
我儿子虽然不成器,但也没有荒唐到那种地步,何况死无对证,实情如何谁也不知道,只能凭他们说。
大人只管判了犯妇便可。”
“侯爷,我也想快些了结此案,但此案案情重大,若连这点事情都查不清楚,我无法向陛下交代。”王绪丰也是左右为难:“还请侯爷见谅啊。”
“行了。”杨度大手一挥:“你也不必说这么多了,你只将犯妇收押便可,旁的事情也不必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