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官府无法定夺,我会去陛下跟前讨回公道的。”
王绪丰愣了愣,又看周彧:“这……”
周彧看向蒋士柯。
蒋士柯脸色变了:“和宁侯这是何意?
你要到圣上跟前去说什么?
你别忘了,咱们可曾是一条船上的,你要到陛下跟前分说,我也不怕你!”
他最害怕的事情出现了。
杨度要去陛下面前揭他的老底。
他方才开口替蒋王氏辩驳的时候,已经权衡过利弊了。
他是有把柄在杨度的手里,可杨度的所作所为,他也不是一无所知。
“那又如何?我又不曾做过亏心事。”杨度抬起下巴。
“好,好!”蒋士柯咬牙切齿:“既然如此,那就鱼死网破好了!”
赵嫤垂眸听着,卷翘浓密的长睫遮住了她眸底的冷笑,狗咬狗的戏码,她最是喜欢看了。
“小王爷,您看这……是否要由陛下定夺?”王绪丰不敢做主,只好又询问周彧。
“既然和宁侯与辅国公都是一样的意思,那便由他们到陛下跟前去分说吧。”周彧淡漠的目光扫过赵嫤的脸:“可还有旁的事?”
众人都不语。
静默了片刻,赵嫤往前一步道:“小王爷,府尹大人,蒋怀赋瘫在床上之前,曾给了我一份和离书。
我想请二位见证一下和离书的真假,顺带请京兆尹将此和离书记录在册。”
“怎么可能?绝无此事!”蒋士柯皱眉:“我从未听说赵嫤与我儿有和离一说。”
他本想着,嫡子去了,还有庶子,只要有后代,辅国公府就还有希望。
可赵嫤若是就这么走了,他去哪找那么多银子填窟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