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谣已经淋成了一只流浪猫,还直直举着那件校服外套,哭得眼睛通红,明显不停在抖。
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冷的。
不断滋长的戾气像被按下了暂停。
“好。”
这一刻,简言辞才松开了脚上的力道。
捡起地上的背包时,随手在男人的衬衫上擦干净了指背的血迹。
“听你的。”
这人态度温柔,语气就跟放学回家一个样,好脾气地说,“我们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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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桂珍接到电话赶过来的时候,吓得不轻。
齐文徐也急急忙忙跟来了,帮忙押着气息奄奄的男人。
没回家,直接带到了他附近开的小卖铺。
店外的卷帘门拉下了大半。
外边还在吵。
司谣就坐在里间休息的床上,湿漉漉的脑袋上还裹着毛巾。
缩成一小团,发呆听着背景音。
久违地,司桂珍发了大火。
“杨兴德你是不是畜生?
啊?
你是畜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