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谣乖乖“嗯”了声。
“——不过,”司桂珍又问,“最近言辞也在忙吧?
他有没有时间照顾你?”
听说简言辞在负责一起金融诉讼案,案子影响很大,甚至上了新闻。
而他作为律师团的其中一个,足足忙了好几个月。
两人就租在附近,有时候司谣下了班回去,直到爬进被窝的时候还没等到他回来。
这两天好像是案子最后审理的时间,估计会很忙。
司谣刚才给简言辞打了个电话,听到那边嘈杂的谈话声,好像是在讨论案子。
她不太想打扰他工作,一口拒绝简言辞来医院接她的询问,瞅着快要肿成一截小木桩的脚踝,硬说只是稍微扭了一下。
“司谣,我还有事要回台里,你回家休息吧,一会儿帮你打车。”
王心芸搀着她,又确认问,“你自己能行吗?”
司谣点头:“没事,你先回去好了。”
“哎,那好。”
王心芸在医院门口叫了车,等车聊天的间隙,无意间瞄见不远处下车的男人,目光顿时有些直。
她本能地倒吸一口气,下一秒,司谣也跟着看见了过来的简言辞。
可能是刚从庭审上下来,男人西装笔挺,扣到顶的雪白衬衫领口处,还打着条暗红的律师领带。
就像一块极为引人注目的、招蜂引蝶的发光板。
发光板瞥见司谣肿起的脚,又扫过她擦破的几处地方,抬手就接过了搀扶的活,长睫垂得有点暗色。
“不是说只是稍微扭到了?”
简言辞旁若无人地凑近了,语调有些淡,“怎么还骗人?”
司谣心虚一秒,试图反驳他:“不,不是说让你不要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