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骗人。”
简言辞不计较,又问:“疼不疼?”
被他这么一提醒,更疼了。
跟王心芸打了声招呼,司谣几乎被简言辞半抱着上车,众目睽睽,僵成了一块人形小立牌。
车上,直到他一连接了好几个电话,司谣才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还有工作?”
“今天不剩什么工作了。”
简言辞又挂断一个,“是案子打赢了,所里在问聚餐的事。
今晚就不去了。”
“真的?
打赢了?”
司谣扒拉着前座的驾驶椅背,探出脑袋瞅他,“那你打赢了还不开心。”
“——小同学,”她见简言辞回过身,一顿,毫无预兆低头,咬了下她抓着椅背的手指,又抬了抬眼,“你这样还想让我怎么开心?”
“……”
.
因为脚不方便,司谣提前向台里请了假,窝着静养。
简言辞的案子刚打赢,也空出年假,搁置了剩下的工作,陪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起初只是最正常不过的照顾。
简言辞像那种十项全能的田螺姑娘,包揽了下厨和洗衣服打扫等等的家务,剩下的时间里,再陪她看看剧打打手游,诸如此类。
但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上瘾,后来就连司谣去上个厕所,简言辞也想陪同。
遭到拒绝,这人还是不紧不慢抱起她,带着那种笑意流转的桃花模样,说:“要是不看着你点,再摔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