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完皮痒痒的朱翊镜,康宁女帝看向恩静,眼神柔和:
“小东西胡闹,恩静你先退出去吧。”
“遵旨!”
被纠缠半天的恩静总算松了口气,抱拳告退后扭脸就走,头都不敢回一下。
待到殿门关闭,康宁女帝这才坐到床榻边缘,拧着朱翊镜的屁股蛋训斥道:
“还装什么?这点力道以你的身体,红肿都打不出来!还是说你真想朕把你好好收拾一顿?”
“嘶——”
嫩肉被拧的朱翊镜连忙爬起身,一边给康宁女帝和棋盘腾出位置,一边舔着脸笑嘻嘻道:
“母皇这是哪里的话,儿臣只不过是为了配合得更好罢了,这朝堂之上,哪个不算老谋深算的狐狸精?演的假了多尴尬啊。”
“少来这套!”康宁女帝脱下鞋,在床上盘腿坐好:
“朕用黑子,来,说说今天都学到什么了?”
殷勤递上黑子所在的棋篓,朱翊镜有样学样跟着盘腿坐好:
“那儿臣就不废话了,说来说去,不过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不过这个死地似乎并没有多么绝境啊?”
“你只看到了第一面。”啪一声落子正中,康宁女帝满脸慵懒:
“老大的食客和谋臣虽多,但也太杂了,大多不过是想分一杯羹,以他的能力早晚会因此惹出祸端。既然如此,不如朕趁早出手,帮他除去杂草。”
啪!
落白子于一角,朱翊镜无所谓地耸耸肩:
“但儿臣估计,这次的苗头一露,加上都抓进诏狱审问怕不是会把人全吓跑,至少礼部的那个余春华可是脸都吓白了。”
“嗯……”
沉吟片刻,康宁女帝以中心为营开始落子:
“说的倒是有点道理,那就宣进宫里面好好询问一番吧,虽然这样也会吓走不少人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