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总比树倒猢狲散强。”
纠结于包围黑子还是步步为营,朱翊镜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正好给二哥分去一些帮手,二哥仁义,这些帮手会比投机的时候更有用些。”
“呵。”康宁女帝对此不置可否,在棋盘上继续经营着黑子:
“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
朱翊镜嘿嘿一笑,倒也没有立刻提条件:
“还是母皇了解儿臣,知道儿臣早就有所准备。”
“废话,不然你早就离开殿内了,还会留下来陪朕下棋?”
康宁女帝眉头轻挑,似乎有些不悦。
“陛下这是哪儿的话,没有圣谕,儿臣可不敢私自离开。”
朱翊镜还是没抵住诱惑,往落单黑子的附近下了一手:
“儿臣想知道,策划这次巫蛊之事的始作俑者是谁。”
立刻围堵住无法驰援的白子,康宁女帝开口却是答非所问:
“给朕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搓着指间白子,朱翊镜眉头微皱,过了一阵才走出下一步:
“十二年前,母皇杀了不少逆臣,这些逆臣的遗孤倒是被赦免了不少,但是逆臣之子未必就感激母皇仁爱,所以这次的事件——”
稳稳当当在角落里继续布局,朱翊镜没再冒进:
“是乱臣贼子的遗孤,心怀不满在幕后推动。”
略微思索一番,康宁女帝的心中便有了定夺:
“是你二哥的谋臣,一个叫做田立乐的人与御史台相互勾连。不过你二哥并不知情,应该是这个人独断专行做出的事情。锦衣卫查过了,背景倒是很干净,查不出什么线索。”
“背景干净也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