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只怕有的人,想收敛都没有机会。”
是宣战,触及到了姜彻的逆鳞,他眯着眼睛,把校服外套猛然甩上肩膀,走上前来,去扯周池妄的衣领。
“老子早就看你小子不顺眼了。”
两个人的身高本就相当,周池妄的衣领被抓住,他护住宋轻沉,一步不让。
挑眉,事不关己地添柴加薪,“巧了,我也是。”
姜彻气势汹汹,两个人的视线隔空相对,那样子,像是下一秒就要大打出手。
站在一边的住持摇摇头,站在一边劝,“佛门重地,不是你们小年轻意气用事的地方。”
宋轻沉夹在两个人中间,她紧张地看两个人,被周池妄护到身后,抓紧他的衣摆,从他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转向姜彻,“你、你别发疯了。”
姜彻的拳头悬停在空中。
他转而质问宋轻沉,“到底是谁在发疯,你真的看不出来吗?”
周池妄环胸抱臂,面无表情。
宋轻沉只说,“这里不是适合打架的地方,你要闹,出去闹,也让大家都看看。”
“我也不怕,丢脸。”
犹如当头棒喝,姜彻缓慢地放下手,死死的盯着宋轻沉。
明目张胆的双标与偏袒,像向阳花,只转向太阳的方向,无关逻辑,无关憎恶,从姜彻的眼中看,是喜欢的盲目。
“好,好。”
姜彻连连应声,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加重语气重申。
“你跟着他,你早晚会后悔。”
“你玩不过他。”
他一边放狠话,一边仿佛想到什么,又在笑,“老子就等你后悔的一天,等你栽个跟头,哭哭啼啼地回来找我。”
宋轻沉蠕动唇角,被周池妄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