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曼靠过去,额头抵着徐长洋的胳膊,“妈心里疼死了。你说你……你说你瞒着谁不好,偏偏瞒着我。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需要人照顾啊,可是你不说。你存心叫我难受你知道么?”
嗯,幸好,他瞒着她了!
不曾想这一眼看去,正好看到常曼泛红的眼角,夏
云舒惊了惊。
“能见到夏夏,这点疼不算什么。”徐长洋扯唇,语气云淡风轻。
徐长洋惊讶过后,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握住常曼的两只手腕。
夏云舒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抬眸,微疑的看向常曼。
……
可她今日来看他,他却自始至终都是风轻云淡的模样。
徐长洋扬扬眉,“夏夏能下床走动了,是么?”
常曼看了他一眼,轻点了点头,“云舒恢复得不错,你不要担心。”
“夏夏和至谦是我的儿媳妇和孙子,我照顾他们是应该的。而你是我儿子,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知道你受伤,我就感觉像是我自己受伤了一样,哪哪儿都疼。”常曼坐直身,含泪心疼看着徐长洋,哑声说。
常曼喘着气瞪他,“松不松手?”
常曼心酸的抿抿唇,眼泪又险些掉了下来。s1;
他想,若是夏云舒知道了他受伤的事,说不定比他家母上大人哭得更厉害。
常曼从逸合医院离开,回到家里,夏云舒扶着腰在地板上走来走去,而至谦则坐在婴儿车里,咿呀咿呀的看着夏云舒走。
徐长洋伸手抚了下常曼眼角的泪,“我爸吓唬您,您看我现在,像是骨折中枪的样子么?”
“有您照顾夏夏,我怎么会担心?”徐长洋浅笑。
徐长洋看到,又在心里叹了声。
徐长洋探臂抱了抱常曼,“医院有护士,廷深小五他们隔三差五也会过来看我,我是男人,没那么矜贵。再说,您还得帮我照顾着夏夏和至谦呢。”
徐长洋在心里轻叹,轻声道,“儿子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再过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您别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