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曼提气,忍不住红了眼圈,蹙眉低声道,“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常曼深呼吸,平常的走进来,握住夏云舒的胳膊,柔声道,“医生说了,你的伤还不能下地活动太久。妈扶你躺一会儿吧。”
常曼脸绷得紧紧的,但还是依言坐到了病床边,死死盯着徐长洋。
常曼扶着夏云舒躺到床上,自己也坐在床边,拉着夏云舒的手握着,放在她的腿上。
但这一个月的时间,他一个人承受着这些痛,其中的辛苦和辛酸,不言而喻。
常曼受不了的掉眼泪,重重拍了拍他的手背,呜咽,“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儿子?!”
“……”徐长洋尬笑,“总之,我没事。”
常曼现在一看徐长洋笑,心里就难受得紧。
徐长洋温和凝视常曼,“我知道。”
常曼抽出手,把手放在徐长洋手背上,轻轻拍,红着眼睛说,“你说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却还撑着回家见云舒,怕她担心起疑,说什么自己去出差了。你怎么这么傻?你那会儿得多疼啊?”
“已经好了。”徐长洋握住常曼的双手,柔声说。
“……妈,您先坐下。”徐长洋汗颜。
常曼蓦地哽了下,盯着徐长洋的脸,难受道,“好什么啊?你爸说你身上多处骨折,还中了枪。受了这么重的伤,一个月哪能好得了?”
“嗯。”夏云舒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