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晙却是指了指身后的念珍道:“我遇见你的这个丫头,被大姐姐欺负,不让回屋去。”
“这么晚了,她一个女孩儿”秦时晙顿了顿道,“不太方便。”
秦时喧脸上浮起了笑容道:“我倒是不知道这事情。”
“想必下人们有些口角,我身边的几个大丫鬟,都是有些刁钻古怪的。”
秦时晙显然并不觉得,这么恶毒的心思是刁钻古怪。
秦时喧倒是表面功夫做足,和气的问念珍是谁欺负她。
念珍嗫喏半天才说出:“含真姐姐,把我被子丢出来的。”
她并不敢说,脸上的巴掌印是秦时喧授意含真打的。
秦时喧立刻让小厮嵩山叫来了正在休息的含真,让嵩山一直不停歇的打含真巴掌,自己好整以暇的喝起了茶。
秦时晙皱眉看了会儿,才让秦时喧停了下来。
“四弟,你许多下人应该管管。”
“但不是让你,以兵止伐,这倒是显得不仁慈,治家严谨不是这个方法。”
秦时喧笑了笑:“人必有家,家必有训。”
“倒不是为着她打人,倒是因为她的心太恶毒了,毕竟女孩子名节重要。”
说完后笑着看了看,缩在秦时晙身后的念珍。
秦时晙想了想道:“刻薄成家,理无久享。”
显然是不赞成秦时喧的做法。
两兄弟说了会儿话,却是不欢而散了。
见着秦时晙走了,秦时喧拿着烛火,仔细打量了这个自己从没放在眼里的二等丫鬟念珍。
他将念珍的黑发扯了一缕,在手里摩挲了片刻。
感叹道:“真是出水芙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