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寻个由头在雪地里罚跪,就是站着伺候三五个时辰不许坐下。
而秦时暄瞧着自己的生身母亲这么受辱,他还像没事人一样温习功课,和同窗交游,向师长请教。
过了些日子后,府学内逐渐有了传闻,秦府二夫人陶氏作为嫡母不慈,苛刻妾室和庶子。
陶氏还没有手眼通天到,对府学内的传闻都一清二楚。
折腾了柳姨娘几下后,见秦时暄毫无服软的姿态。
心里暗骂几句,连亲娘都不在意的白眼狼,便将这事丢开了。
而因此受到影响最大的,是和秦时暄同在府学里读书的秦时晙。
这些日子以来,他因为关心秦老太太,和府学同窗相处得略微少了些。
但不知道为何,往日要好的朋友近来见他多有冷淡。
而那些不相熟的学子们也总爱在他身边窃窃低语,还略有讥笑。
秦时晙最近三五日,被同窗的打量弄得烦不胜烦。
终于找到同在府学内就读的严理群:
“理群,近来同窗对我有些古怪,可不知是为何?”
严理群近来在准备八月份的乡试,为举人功名而日夜读书,与同窗的交流也很少。
他从桌案上抬起头,面容疑惑:
“秦兄,不知你说的是如何古怪?”
秦时晙和严理群私交甚好,于是也毫不隐瞒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近来大家总爱对我指指点点。”
“但我做事向来是恪守规矩,与人为善的,也不知道何时得罪了大家。”
秦时晙若是在同窗中风评不好,也会影响师长的印象和年底的考评。
严理群皱了皱眉头,突然想到了一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