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有这样的嫡母或是长辈,也会痛恨的。”
“二郎你虽然受了池鱼之殃,但也是你母亲先做恶事,才波及你的。”
秦时晙看着往日关系还算不错的宓鸿才,望向自己的眼神里全然是失望和疏远。
他心里一难受,脸色惨白的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自己也是知道母亲不让秦时暄去考试的。
母亲给自己的解释是,让秦时喧留下来照顾祖母。
家里的父亲和三叔靠不住,堂叔他们又不在家里,得有个好儿郎随时支应着。
等明年祖母大好了,再让秦时暄去考试,不会误了秦时暄的前程。
早一年,迟一年,差别并不是很大。
也许自己应该向母亲说,该留自己这个做哥哥的。
暄哥儿他既然不愿意,又为何不敢明说?
若是早知道,我。。。
宓鸿才看了脸白如纸,浸出汗珠的秦时晙一眼,没再说什么,回了斋舍。
严理群却是目露思索,转头对秦时晙道:
“秦兄,你母亲的为人如何,我是不清楚的。”
“但是你的人品,我是相信的。”
“咱们这就去找薛教谕,与他分说清楚。”
“薛教谕对你没有意见了,同窗们也会友善些。”
说完后,严理群便打算带着秦时晙去找薛教谕,借着自己在师长那里留下的好印象,为其说情。
秦时晙本想就此算了,但严理群一再要求,二人只得出了府学,前往薛教谕的私宅。
谁知青骢马拉着的华盖马车才到薛宅门口,却发现停着另一辆马车,上面同样有着秦府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