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分出去后,合该把那些白吃白喝的老少爷们都赶出去。”
“没有用着我们陶家嫁妆,还欺负起正经主子的道理。”
见这陶妈妈叫骂得实在难听,秦文淀看了看族长秦文涞道:
“堂兄,你看?”
秦文涞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因为陶氏要真带着一双儿女回娘家,不管不顾的话,族里也无可奈何。
相反还要承担起照顾二房后代的责任。
“陶氏,你越发不成样子了。”
“丈夫管不住不说,连下人也管不住了吗?”
陶氏装模做样的擦了擦眼睛,客气道:
“让两位族叔看笑话了,这陶妈妈是跟着我从娘家来的老人了。”
“平日里多有仰仗,倒不好骂她的。”
见两人略有回转,陶妈妈也收起了那副叫骂模样,规矩的回了陶氏身后站好。
秦文涞忖度一回,道:“不若再给你们二房留些闲散的银钱和铺面。”
“十万两银子,应该够嚼用了罢。”
陶氏在心里合计了一回,叹息道:
“嚼用倒用不了那么多,但是咱们出去后,得另外买宅子和仆从。”
“哥儿们还得读书,娶亲送嫁又是一大笔钱。”
“媳妇我真是巧妇难做无米之炊啊。”
“想来,我是管不了太多了,还得我家老爷来管他的那些个庶子庶女和妾室们。”
见陶氏一副甩手掌柜的样子,秦文涞实在没法了。
“那二十万两银子如何,这可是一成的家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