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琅点头:“对,你我都明白,被派遣到他国做质子的皇子,不过是一枚棋子,皇室内的人不顾你死活,将你送到他国为质。”
“但在百姓眼里,质子代表的是一国脸面,若是折辱质子,便犹如打一国百姓的脸面,百姓定会群情汹涌,督促皇室接回质子。”
“如今燕国养兵千日,乘着姜国无将,便想着能与姜国一战,我这枚棋子,慕容琛便想此时用——将我女扮男装之事揭发,惹怒姜帝杀我,给这场战争找个名目。”
陆云杉面上浮起一丝了然,但以她对姜帝的了解,权谋之术,四海内的帝王还没有斗得过姜帝的。
这事儿连慕容琅都想的到,姜帝也定然能想到。
“无论是谁,都不应当将人命做棋子,你若想逃,我帮你便是。”陆云杉斩钉截铁道。
“我……我也帮你。”陈言寻起身附和。
慕容琅抬头,面上浮现一抹惊讶之色:“多谢二位,但如今看来,我极难能逃出。”
陆云杉走近慕容琅,拍着她的肩膀:“别急,走一步看一步,所有的杀机都可是转机。”
陈言寻:“对对对……”
另一边,飞泸城
冰雪交替,冻人三尺
袁昭屋内放了四个碳炉,十分温暖。
紫绎藏在袁昭屋内房梁上,差点就要睡着了。
此时袁昭领着姜南州入了屋。
姜南州坐在蒲团上:“听闻袁将军派人去西域查老袁将军的死因。”
紫绎心想:这么直接问,人袁昭能说吗!
袁昭站于一旁,单膝下跪道:“回殿下,是,只因偶然下得知,家父生的病与一味西域毒药之症吻合。”
紫绎:……还真说……
姜南州抬眼看着袁昭,:“哦,那凶手……袁将军可有头绪?”
袁昭默了几秒,眉头微颤,似乎在压制什么:“臣……已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