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她没事,其他的一律他都不想管。
林酒儿显然被这句话给说愣住了,纤长的眼睫微微眨动,许久都没有开口。
气氛就这样沉默好些会儿,身后的敲门声响起来。
晏槐修嗓音一沉,“进来。”
卫临从后方上来,对着晏槐修一鞠躬,声线稳定,“启禀王爷,郑黄娄他,死了。”
死了。
“你说什么?死了?”晏槐修两眼一抬,眸底暗藏着波涛汹涌。
“是,王爷,并且属下早派人在边轮守,并无发现自杀前迹,乃是突然死亡。”
按郑黄娄那尿性,得到了能活的机会怎会这样轻易自杀死去。
自从郑黄娄被押来了牢中,他没再对他实施半分刑罚,只是加以囚禁,为的就是留住这一条命,毕竟这条命现在还有很多作用。
现在竟说死便死了。
府中隐蔽,身边侍卫皆是亲信之人。
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木淮儿她提前在郑黄娄身上下了毒。
林酒儿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中好似有一道铃在不断敲响,震得她脑袋轰鸣。
如果真如她的猜想,郑黄娄是被下了毒而死,那阿染便是早有预谋。
她必须得搞清楚,否则她没办法再面对阿染。
进入地牢中,四周阴暗潮湿,她都无暇去理会。
直径走入那尸体面前,俯身蹲下。
在晏槐修身边待久了,许多场面都见过,胆子也越发大,对着这具尸体查看起来。
“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林酒儿唇中轻启,小声喃喃着。
这症状,倒是与那毒正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