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启赋道:“老臣暗中发展听潮府已有数十年,只是近些时日来皇子为秀淑公主之事烦忧,老臣便没有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说给皇子您听。”
嘴里说是鸡毛蒜皮,但他脸上,自然还是有些自傲的。
李望元也不计较这个,只连又道:“那仲孙大人您是打算让听潮府出手?”
仲孙启赋朗声笑,“宋朝武鼎堂如今声名鹊起,元朝有绿林营,连那蜀中都有破军学宫和其暧昧不清。我们西夏,也该让江湖人瞧瞧我们的实力了。老臣立下听潮府后,在府内还笼络有一批江湖高手,齐聚于一品堂内,虽然说未必能和元朝绿林营相提并论,但要将那赵昺劫过来,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一品堂?”
李望元不由自主轻轻点头,“本皇子倒是在元朝都没有听说过,不知里头有多少高手?”
仲孙启赋拱手:“老臣等下便将名册和令符献上,一品堂,定然不会让皇子您失望便是。”
李望元感慨,“能有仲孙大人,实乃我西夏之福。”
在西夏朝中呆了这么长时间,他自然也学得些君王之道,当下竟也是对着仲孙启赋躬身拱手道:“本皇子愿拜仲孙大人为太子太傅,还请太傅准许。”
他苦心孤诣为西夏谋划这么多年,图的什么?
起码皇子还信得过他这种老臣,且不吝啬恩宠。
有穿着土黄色军服的流求士卒站在港口四处,兵刃在阳光下折射着刺眼的寒芒。
老吴头苦笑,“现在有文书的商船都不能进港,我们这样的……”
赵洞庭轻轻点头,“那就掉头。”
海面上不见多少船只,且都没得旗号,只是寻常打渔的渔船。
到港口,便可看到港口上旗帜林立。
赵洞庭也乐得清闲。
“噢!”
时间又过去将近二十天,已到三月末。
这位西夏隐忍数十年的老臣声音带着些哽咽,“老臣……感激涕零。”
此时拜仲孙启赋为太子太傅,也就等于是许了仲孙启赋太傅之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