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洞庭等人还是盘坐在船舱内,小豆芽还是在旁边平举着朴刀。
不懂帝王之道,可以学。如果生性狭隘,那就真的是没什么希望了。
李望元跪倒在地,轰然叩首,“日后,仲孙大人当为望元唯一师傅,亦是西夏唯一帝师。”
一时间,显得师徒情深。
原本李望元在帝治之道上,并无王霸,也缺权衡,让他难免失望。现在,心中却总算是生出些希望。
饶是仲孙启赋此时已经是西夏最有威望的人,听得李望元这话,也是不禁动容。甚至有老泪横流迹象。
然后看向老吴头,“我们的船怕是不能进港?”
赵洞庭睁开眼,走到甲板上看向港口,嘴角轻笑,“流求倒是铁了心要和我们大宋断绝海上贸易。”
老吴头的声音从甲板上传进船舱。
海面上,挂着海龙帮旗号的商船还在向着北方前进。不过此时,终于可以看到郁郁葱葱的流求海岛。
老吴头诧异,“公子这是?”
太傅既是帝师,在朝中可不仅仅只是正一品官员那么简单,较之寻常一品少不得还要更为崇高几分。
赵洞庭道:“你们不能进港,难道本公子踏着这壮阔波澜登上流求岛不成?”
仲孙启赋忙将李望元扶起,“老臣定为皇子鞠躬尽瘁。”
自从赵洞庭等人在东沙群岛显露过身手,和老吴头等人便陡然疏远起来。一众打手、水手自也不敢再和赵洞庭太过亲近。
他是皇子,但西夏只有他这么一位皇子,也就和太子无异,日后更是板上钉钉的西夏皇帝。
“赵公子,前面便是流求了。”
商船向着港口驶去。
有诸多海船停靠在港口外,看模样,已经是有颇长时间没有出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