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没了儿子那几年,盛氏就像是一条疯狗,见人就咬。
看来这些年吃斋念佛,加上找回儿子,让她整个人都平和了很多。
桂莲和贾管事也时不时跟着说笑凑趣,画面看着无比和谐。
姜昉叹为观止,还以为妻妾相见,剑拔弩张,结果是其乐融融,余渣男享齐人之福。
余知府看到姜昉过来,立刻催促道:“姜大夫,快给子昂换药吧!”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今日拆纱布。
“好,这就换。”姜昉去拿医药箱。
洪姨娘惊诧道:“老爷,这位就是你说的神医,也太年轻了吧!”
分明是个还没完全张开的小姑娘。
余知府抚须,摇头晃脑地叹道:“这就是子昂的运道。”
罗慧娘和姜大跟盛氏待一个屋里都不自在,更别提余知府,过来拜见后便回房了。
姜小妹倒是胆儿肥,规规矩矩行了礼,就泰然自若地站在一旁,跟小白手拉手。
小白想要第一时间看到余子昂好起来的手,忍着对盛氏的惧怕留在房里。
南宫垂杨一脸菜色,挂着两个黑眼圈,眼巴巴看着余子昂的手,要不是为了维持人设,他早就扑上去拆纱布了。
余子昂不懂那是求知若渴的眼神,有些瘆得慌。
姜昉也不忘关心下便宜儿子。
“来福脸色有些差,是不是没睡好啊?”
明知故问!
南宫垂杨在姜昉眼神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控制不住地抖了抖,那真不是装的。
姜小妹怜惜地摸了摸他的头,说:“二姐,来福可能是被昨晚的杀猪声给吓到了,也不知道谁家,大晚上的杀猪。”
南宫垂杨痛苦地闭了闭眼,姜昉差点没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