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做什么?
“我的母亲曾经是职业钢琴家。”她的嘴唇挑拨式地往上翘了翘。
“我能不听吗?”神木彻说。
黑泽纱良轻轻的笑了一声:“不行。”
“我更愿意听咖啡的淬炼技......”
神木彻话还没说完,黑泽纱良就打断他,双眸里还带着点色意:“你不是说我的纯白是你的珍宝吗?你好好听我说,我就再掀给你看。”
听着她像是戏弄般的语气,神木彻单手拖着腮问:“你来找我不怕被你姐发现?”
聊天目的是主要,想再看是次要。
室内宛如黄昏的灯光,落在了黑泽纱良的侧脸上,披在肩膀上的黑长发,像是吸入了光芒一样闪耀。
“你只是她在东京用来打发时间的,比去迪士尼什么的要强多了。”她说。
“你们对我这个山形人来说也只是东京。”神木彻说。
黑泽沙良用优美的双手拨开长长的头发,在凛然的脖颈上,有一颗像是花瓣一般的痣。
“神木你怎么评价这个?”
在橙黄的光线中闪烁着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从她的手间散落下来。
看着那绝美的景象,神木彻一时间屏住了呼吸。
“我母亲的脖颈间也有这像花瓣一样的痣。”黑泽纱良挥动着手,长发如同飞沫般在空中舞动,缓缓地落在她的背后和丰满的胸前。
她手拖着下巴,架着双腿意志坚决地问道:“神木,我漂亮吗?”
那个笑容,丝毫没有想要渴求同情和安慰,相反,如果有人这么做的话,想必会被她彻底拒绝。
神木彻笑着说:“很漂亮。”
“呵呵,现在还在装酷。”黑泽纱良双手抱臂嘟哝着。
“我没有装,我一直都是神秘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