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挥开这种气氛一样,黑泽纱良脸上露出深意的尖刻表情:“我的母亲是职业钢琴家,在我小时候因车祸去世,我侥幸躲过一劫,可落下了行走不便的病根。”
神木彻此时无法回应她。
同情、悲愤、感慨,在此时都不是正确选择。
“父亲一直认为母亲的死亡是因为我......”
有点尖锐的声音,蕴藏着不满。
“无论黑泽家的人是不是认同我,我都是黑泽家的人......”
“很不好意思,但能打住吗?”
“怎么了?”
“我不是很想听,因为世间的不美好只会让我心情复杂,既然改变不了,我为什么要去听?”
“呵呵。”黑泽纱良绕有深意的笑了笑,“因为给自己捏造一个凄惨的身世,容易引起男人们所谓的保护欲不是吗?”
“对当前情景异性无效的理论,就是无效理论。”
“那看来说的再多也没用了。”黑泽纱良鲜红的舌头在唇边轻轻舔了舔,“黑泽家在之后有一场舞会,我希望你能当我的男伴出席。”
“啊?”神木彻无法理解,“你不怕你姐?”
“你很不错,但是......”黑泽纱良略微翘起的嘴唇散发着性感,眼眸中却蛰伏着冰冷残酷,如同恶魔般的愉悦之情,“能陪她去黑泽家舞会的人,注定不是你。”
神木彻一愣,他这才回想起她先前把自己和迪士尼做比较。
对啊,谁会带玩具去家庭性质的舞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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