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下儒道,虽然众多,观点也众多,但都绕不开三大圣地,敢问柳兄,出自何处啊?”
说到这里,李玄衣盯着朱祐极,希望他给出一个回答。
“我自修的。”
朱祐极自然不会说真话,他也没必要对李玄衣说真话,他本身就是朝廷派来试探他的人,对于这种人,他为何要说实话呢?
一旦旁人知晓,自己修得儒道来自周师周浩荡,肯定会引起许多朝廷的忌惮,这不方便朱祐极未来的行事。
毕竟周浩荡是有前科的,以自身之力,改天换地,请君王赴死,斩杀昏君。
这种行为,在读书人眼中,自然是为民请命,怒斥君王,酷毙了。
但是在朝廷和皇室的眼中,简直是大逆不道,其罪当诛。
若非周师周浩荡威望太盛,而大奉又需要周师的权威,来彰显自己的正统,只能硬着头皮,承认周师的地位。
但因为程亚圣的新理论的出现,逐渐改变了儒道的格局,让儒道更容易晋升,更容易融入王朝,受到限制。
对于执政者来说,这简直是最完美的方式。
于是在大奉皇室的推波助澜之下,原本建立在青云书院的周师雕像,都被移走了。
若是稷下学宫不惜以赌斗的方式,强行赢回了周师雕像,恐怕这座雕像,很快就会消失在读书人的视野中。
所以,怪不得稷下学宫院长周行天怒斥程亚圣,说他这是在断儒道的根。
“自修成大儒?”
这个回答,简直是太可笑了。
儒道的修炼,需要大量的儒道典籍,还需要有师父在旁,谆谆教导,指正道路,以免误入歧途。
门户之见,大于天。
修炼一途,更是如此。
很多家族都流传着,传男不传女的传统。
对于弟子的挑选,更是慎而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