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掌门,不要在意在下的这一点点口误。”
刘薏仁尽力将她拉回到刚才的话题。
“所以,这药算是加剧了亡灵对毕掌门身体的蚕食,也算是加速了契约,这就是为何毕掌门会在短时间内功力大增,想必毕掌门也是有所疑惑的。”
刘薏仁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至于为何会在午夜身热甚之,就是因为午夜是亡灵活动最为频繁的时刻。”
听完刘薏仁的话,毕山凝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既然如此,我之前没有用药时候不适症状,为何都消失了?”
这才是最可怕的一点,“毕掌门,如果你在吃饭的时候吃饱了,还会再其他时间进食吗?”
毕山凝瞬间脸色发白,上齿轻轻咬住了下唇,挤出一丝血色来。
刘薏仁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毕山凝为何会修炼诡道?
虽然说这笛月派没落已久,但如果倾其全门派之力,何愁杀不了一个刘薏仁?
“毕掌门,在下还有一个疑问,就是毕掌门在何处学得这法从而走上诡道的?”刘薏仁想这笛月派门派清明,而毕山凝又是梁丘鸣晨一手培养长大的,何至于走上这条路。
“整理师姐的遗物时,发现里面有一封未开的信。里面提到了修炼的书籍,我便自己找了。”毕山凝说着。
当时报仇心切,一切除了能增强修为和为师姐报仇之外的事情,她都没有细细想过。
此时冷静下来,这一切像是有人在暗中操作一般,而自己却是盘上的一枚棋子。
许多疑问都浮出水面。
这信为何会在门派之中?
这信怎么会如此巧合,正好在她整理的时候出现?
而这信恰恰没有落款。
和师姐常常有书信往来的人是谁?
能悄无声息将信送进梁丘山的人又是谁?
毕山凝闭眼冷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