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傲景扶了扶自己的乌纱帽,还挺稳当的。
意外的是,慕容筠只字没提花奇在越县的所作所为。
袁青的奏折里隐去了花奇的种种劣迹,还将救灾的功劳分给花奇。
不过。
“皇上,这越县本是富庶之地,但这几年连税收都难以交出,这其中定有隐情。”年尚书说着,不顾花将军从眼里抛出的冷箭。
“朝廷每年都拨款给越县赈灾,这款都拨到哪里去了?皇上定要明察。”楚史书说着。
祝渊有了一丝安慰,没想到整日只会吵架的冤家今日居然站到了一起,来讨伐花傲景的儿子。
奇观!奇观!
“二位爱卿今日如此和睦,朕甚是欣慰啊。”祝渊好像丝毫没有听见他们俩在争论什么似的,居然重点转移到了两人的关系上。
“年大人的意思是官员克扣税款?”楚史书口无遮拦的说。
花傲景的脸色黑了几分。
“臣正有此怀疑。”年大人毫不避讳的说。
楚大人将视线转到皇帝身上,“臣也有所怀疑,望陛下明察。”又是一个不怕死的。
看来这朝上属这两个是不怕死的,祝渊心想,你们就这么不怕花傲景抄家吗?
祝渊咳嗽了两声,“二位爱卿说的有理。”祝渊还是要护住这不怕死的言官。
“袁青。”
“陛下,袁大人去送夫人回阜城了。”一旁的李和提醒道。
今日袁青请辞了。
“这袁青可真是爱妻如命,他是此次去越县赈灾的官员,这一切,都要听他怎么说才是。”
祝渊说着。
年大人又要从整齐的队伍中脱颖而出,“陛下,臣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