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始过堂的时候,有没有挨板子?”靳山问。
“挨了。”
“为什么要打你?”
“因为想让我说我就是凶手,他们好结案,免得影响形象。”
“这个可以理解。打了多少板子?”
“打了四十大板,接着又要打八十大板。”乔大言道。
乔大受不了,就说了,当然是违心的,前任县太爷只要用刑具不信开不了口。
结果乔大蒙冤,等待批文后,就要开刀问斩了。
“那你入狱后,家族生意怎么样了?”靳山问。
“交给老管家在打理,管家为人忠厚老实又不失精明,小的在狱中,没办法做生意,就委托管家处理日常事务。”
“那你的诉状是谁写的呢?”
“是唐律。”
“哪个唐律?”
“就是方圆几十里都知道的人,做了不少好事。很擅长破案,尤其会写诉状。”
“哦,这个本官知道了,就是本官在重新翻越陈年旧案的是,就发现了这一宗,如果不是本官来亲自操刀,这个案子也就到此为止了。”靳山言道,看来十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