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
庆忌叫了一声,却不见陛台之下有任何的回应,心中不禁纳闷。
“季子何在?”
这时,上大夫被离手执牙笏出列道:“启奏大王,季子在家装……装敛子孙尸首,举办丧事,故而告假!”
告假?
庆忌不知道这回事,但是也能体谅一下季札。
毕竟,季札这么大的岁数,还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不容易。
“传诏,赐季子之二子一孙,以封君之礼下葬,在相湖为其立祠。入土之日,我……寡人当率公卿大夫亲自祭拜,以告慰其在天之灵!”
“大王仁德!”
群臣皆山呼道。
以封君之礼下葬,且立祠祭祀,这对于公卿大夫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殊荣,哀荣!
这不仅出自于庆忌对季札的体恤、看重,更体现出庆忌倡导这种舍生取义的高风亮节。
在季札的言传身教之下,其子孙能做到这一点,殊为不易!
“孟贲、黑夫上前听封!”
“末将在!”
庆忌心腹的两名大将顿时出列。
“尔等随寡人行猎于卫,募兵练士,挥师讨逆,患难与共,功莫大焉。”
“寡人即敕封汝二人为上大夫,食邑泓上、淹陵各三百户,各赐上等宅邸一座,奴仆二十名!”
闻言,孟贲与黑夫都喜不自禁,连忙叩头拜谢道:“臣等谢大王赏赐!大王万年!”
上大夫的官爵着实是不低的,庆忌的赏赐十分丰厚。
宅邸、奴仆且不说,那食邑三百户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