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沫蓦然之间如遭雷击,楞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以一种询问的语气说道:
“就这两种方法了?没别的了?”
苗牵机嘴唇彷佛沁出了鲜血,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曹沫又出声询问道:
“苗姑娘你之前说的,饮下绝情水这种解毒之法很难,不知是难在何处,到底是有多难。”
只见苗牵机伸出一只白润如玉藕般的手,张开五根如削葱根一般的手指缓缓说道:
“从我们寨子这一脉迁徙到此地以来,饮下绝情水解毒成功的例子不超过单手之数。”
听到这句话,曹沫长呼出了一口气,有些庆幸道:
“还好,那也不是很难。”
只见苗牵机那只伸出的手这次只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道:
“我们寨子建立已近三百年,中过这情花蛊毒的男子是这个数!”
曹沫看着苗牵机伸出的那只手,心中一块巨石放下些许,试探性问道:
“一百?”
“一千!”
曹沫这次是彻底的心如死灰了,千分之五的概率,这难度也太大了。
不过曹沫又想到了些什么,急忙问道:
“那那些没有饮下绝情水的人,后来怎么样了?”
苗牵机看着曹沫那副提心吊胆的模样,只感觉有些好笑,语气也和缓了些许,轻声说道:
“中了情花蛊如果不在九十九i天之内解毒的话便会毒发身亡,大部分没找到绝情水的男子都与下蛊之人成婚了,有少部分男子性子刚烈不肯就范,当然便是就这样死了,还有一两位是找到了绝情水,反而是下蛊的女子不肯一同饮下,也死了。”
曹沫眯着眼盘算了一番,不过以他的心思这些东西也不用去怎么费心盘算,现在中了这绝情蛊活下来的几率好像说大也挺大,说小也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