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这苗寨的风土人情怎么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也太过开放了些吧。
有一千个人中了这情花蛊的蛊毒,那按这个寨子每一代正常人数也就五百多个来算,就算男女各一半。
那五百年,一千个,这被下毒的概率也太他娘的大了吧。
保不齐现在寨子里就有十几个“难兄难弟”和曹沫一样中了情花蛊的,
曹沫之前在偶然之间听说这渝州蜀地这边的男人怕老婆怕的厉害,也只是当做一个笑话听没怎么在意。
如今猛然之间想起,看来这里面的“脉络症结”自己是找到了些许啊。
这种情花蛊是谁第一个炼化出来的,这也太他娘的——不讲究了吧。
曹沫有些心疼从古至今那些因为中了这个蛊毒而死去的男子了。
他连忙传音给在不远处颠着蹄儿看花的扶翼,询问他对于这情花蛊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破解之法。
不过这小子显然早就听到了这边两人的对话,立刻就回复说没有。
说完,还一个劲儿的用眼神贱兮兮地往这边瞟,
“哎呀,你就把她娶了算了,这小妞看着这脸蛋这模样也非常不错了,你装模作样正人君子给谁看呢。”
听到扶翼的传音,曹沫现在有股想给他一剑的冲动,
甚至有些懊恼当初自己怎么就脑子一抽帮这匹白眼马把情花蛊给挡下来了呢。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当务之急还是想着如何解掉这情花蛊的蛊毒。
曹沫收敛心神,抬起眼眸看着苗牵机那双秋水眸子,十分郑重地问道:
“苗姑娘,那么,你觉得我应当用哪个法子解毒好?”
只见苗牵机也是毫不怯懦地抬起了眼,直直地盯着他那双重瞳,缓缓道:
“既然我当初答应了你,只要你救下了寨子就让你活,我自然是不会忘恩负义,让你就这样死去,”
少女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你想用哪个法子,我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