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呢,除非陈公子当场作一首。”
陈颜俊感觉,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刁难他,或是激将他拿出点真本事。
不过他对抄诗已经厌倦了,便朝众人略一抱拳,道:
“陈某诗才浅薄,贻笑大方,诸位权当是抄来的吧。”
人群中又有妇人道:
“你既倾心于有容,为何会与求亲的张家公子比试?”
“莫非,你的诗作是平安公主提前安排好的?”
“眼下,我们只想确定,你配不配得上有容!”
陈颜俊心想,靠诗也养不起老婆孩子一家人。
“只要有容有意,陈某便觉自己配得上,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崔万军与老夫人都紧皱着眉,并没有说什么。
人群中,语气渐渐不太友善了。
“你的意思是只靠一张脸是吧!”
“文韬武略到底在何处?”
陈颜俊脸皮超厚,舌战群妇道:
“文不入儒道,并无用处,武略在各位入品的修真者面前也不值一提。”
这时,一位妆容高贵、气质飘冷的妇人,从人群中云步走出来。
正是崔潜安之母,长子大夫人。
“武略,就不为难你了,你且当堂做首诗,便以登楼同题材,随便赋诗一首,不限律,哪怕只是几句亦可,好让诸位看一看未来姑爷的诗学。”
陈颜俊直觉头皮发麻,他实在是不想再抄诗了。
抄诗也救不了大唐,诗才与他这张脸没有本质区别,都是娱乐他人,没必要装那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