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然正衣衫不整地追着一头驴示好,她发髻凌乱,面色潮红,痴笑连连。
吴家两兄弟定睛一看,赶紧别过头去,大呼有伤风化,避进里屋了。
柳季竹看到此番情景,当即两眼一翻,瘫坐在地上,“完了,全完了!”
她闺女的清白不用要了!
“柳家大妹子,你看这是干啥,小霜,快给你表姐披上件衣服去。”吴贵田没眼再看,也进屋了。
这药劲儿挺大,沈若然根本不听劝,吴霜给她披上了衣裳她竟然嚷着热又给脱了。
吴霜看了看院里的水缸,给人拖了过去,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把压进了水里。
这个月份放在室外的水虽不结冰也是沁凉,沈若然一个激灵清醒了,挣扎着想起来,吴霜手劲儿一松,她的口鼻刚刚离开水面,便又被一股大力给按了下去。
如此反复,沈若然才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柳季竹爬起来跑过来捶打吴霜,“你个天杀的,你想淹死我闺女吗?”
吴霜卯足了劲把人一推,柳季竹连连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她把奄奄一息的沈若然也从水缸里提起来,扔在地上。
母女俩滚做一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使了什么下三滥手段,赶紧收拾东西从我家滚蛋,你要是敢出去乱嚼舌根说吴家的不是,我就让这十里八乡知道你闺女是个什么德行!”
吴霜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神色平淡冷漠,仿佛只是看着两个不择手段的乞丐。
柳季竹到了嘴边的哭声只能憋回去,带着沈若然回屋收拾好了东西灰溜溜走了。
两人走后,吴霜才想起来去问宋清远,“你怎么知道鸡汤里有东西?你能闻出那里边的药味?”
宋清远笑得高深莫测,“我不是能闻出药味来,而是能闻出鸡汤的味道。”
吴霜懵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大少爷这是妥妥的在炫富呢。
“沈若然递给我的鸡汤和盅里的并非一个味道,而盅里的才是正常鸡汤的味道。我不知道她给我加了什么,总之这鸡汤的味儿不对,我便不喝就是了。”宋清远解释道。
他不仅没喝,还还给了沈若然。
鸡汤在他眼里不过是寻常之物,从小到大喝过的不知多少,正常鸡汤的味道他一闻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