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有你大哥这番开导,要不啊,我和老杨现在还给阎王爷端洗脚水呢!
哈哈哈哈哈哈......”
大锁头仰天大笑,铁军为之动容,二猴拍拍铁军的另一边肩膀。
“就是那年,他俩为了争菜刀队的头把交椅,就在你我脚下这片大野地开豁。
他这只眼睛爆了,老杨的脑袋开瓢,脑瓜浆子都干出来了。
六百多兄弟开抡,一仗下来,死了二十多,伤无数......”
“二哥,这事就别提了,为这事,我......我......”
老杨哽咽了,说了一半,把头扭到了一边。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弟弟,这么说吧,锁头他俩,对,还有我和大蛮。
没有你大哥,我们肯定早被崩了。
当年,悬崖勒马,开始挠饬钱,现在回过头再看,后背冒凉风,真尼玛吓人啊!
他俩的菜刀队,大叫驴的斧头帮,老四和瘸子的刀枪炮......
到最后咋样?
我们当年那些事,多听听,细品品,挺有嚼头的。”
“二哥,锁头哥,杨哥,兄弟记住了,也明白了,啥事都得走的正,对不?”
“哎,就这个意思!”
三人一起点头,三个大拇指差点怼到铁军脸上,铁军越发觉得这几个歪瓜裂枣的哥哥挺可爱。
一天两课,一大早刚接受完爱国教育,这又来了堂做人的教育,铁军自己都觉得好笑。
终于继续前行,走进小楼,又给了铁军一个意外,这小楼居然另有玄机,堪称楼中楼。
穿过大厅,又是一个大厅,宽敞明亮,顶头是张供桌,关二爷提刀捋髯,挺立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