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上方一个大牌匾,金底黑字,只有一个大大的“义”字。
“这......这是我大哥写的?”
铁军知道,大哥就会写这么一个字,按他的话说,十年练一(义)字。
“嗯!”
三人点头,仰视良久。
中间大长桌,两排英雄椅,头把没人坐,退到次位落座。
两边大窗对开,秋风对穿而过,在这下午,却也是惬意舒爽,耳中再添落叶沙沙,铁军有点神游。
“二哥,你先听听兄弟们早上搜集来的情报,都是关于靓丽公司的,那女人不易啊!”
大锁头说完,下首一白净小弟拿起几张纸,念了起来。
这些粗人能搞这么专业,铁军很意外,竖起耳朵听。
又听到不少新鲜事,比如秦水兰被某位领导临幸了,捐钱捐物又捐己,铁军有点怒意。
“这都是谣言!”
铁军突然一拍桌子,众人愣了楞,二猴搓着下巴悠然开口。
“弟弟,莫上头,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没人说你姐姐不好,谁都知道,她是受害者。
听好了,记住了,别小看谣言,谣言的开端,就有它真实的一面。
就像咱东北的毛葱,个头小却比洋葱好吃,一层层剥开,一层层血泪,这就是谣言背后的真实。”
铁军不敢说话了,二猴说的在理,这应该就是阅历,读万卷书不如阅人无数。
如铁彪,如二猴,再如秦水兰,都没文化,却能讲出教授水平的话。
“对不起,我有点激动!”
铁军隔着一排人,对那位白净小哥举起了手,小哥笑笑,继续念资料。
再没人插话,和这些大老粗相比,铁军汗颜,越发觉得自己刚才没礼貌,哪有点硕士生的涵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