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怀冲胡提竖了下拇指,然后盯着牧天。
牧天点点头,放了箱子,也上得铺来。
传来敲门声。
刘庆怀示意他俩在铺位上躺下,自己把包间的们打开一条缝。
是列车长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
刘庆怀开门出去,又把门拉上。
“什么事?”
“刚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刘先生的朋友。实在是对不住了。”列车长笑容里掺杂着诚惶诚恐。
“自己人,不打不相识嘛。”
“是,是,还望刘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站长那边……”
“放心,你只要尽职尽责,站长不会知道的。”
“那就好。谢谢刘先生,也谢谢陆先生。”
“没事了吧?”
“哦,没,没别的事了。您老休息,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刘庆怀转身把门关上,环视了一下。
他朝上铺做了个睡觉的手势,自己在下铺上躺下。
牧天还是有点懵,一年前倒在路边草丛中濒死的刘庆怀现在如此的霸气。他想不明白这之间发生了什么。
当时他们只是把不省人事的刘庆怀抬到了竹林寺的耳房,偷了住持师太的药丸给他服下。第二天再去的时候,早就不见了刘庆怀的人影。
他们漫山遍野地胡乱找了一回,也没有寻到。
凶多吉少。
“不知道死在那个山旮旯里了。”他跟胡提都这么想,唏嘘了一番也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