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废话连连。
崔康不想得罪人,那只能由自己来了。
萧瑀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故作思虑道:“那依两位见,该如何判罚。”
孙伏伽心神一震,转身看着房玄龄,大义凛然道:“房大人有七罪!”
“其罪一:辜负皇恩。”
“其罪二:枉法乱权。”
“其罪三:结党营私。”
“其罪四:公报私仇。”
“其罪五:侵人钱财。”
“其罪六:残害百姓。”
“其罪七:纵容亲眷。”
“诸罪并罚,按律当诛!”
七罪宗一出,令萧瑀大敢棘手。
苦思冥想半天,他才勉强有个对策:“人证未到,这口供都是一面之词,物证也难以避免伪造之可能,如此匆匆定罪,有些儿戏了,不如就等几日,待齐州房氏诸犯到了,到时当庭对质,不管结果如何,谁也没话说。”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时间,孙伏伽自然不肯:“萧相,此案是御史台廉政司警务司三部共查,他们还能刑讯逼供伪造物证,构陷房大人不成?”
“陈大人,你廉政司交给我的这些供词,可都属实?”
事关衙门清誉,陈泽先自无二话:“当然属实。”
“既然属实,那有无人证,又有何关系。”
“不错,此案在坊间影响巨大,百姓都在关注,拖得久了,怕是会升起流言。”
孙伏伽和张行成一唱一和,逼得萧瑀没了转圜的余地。
“萧相,你在犹豫什么?难不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