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礼貌性的微笑,又扫视着厨房。
我能看出来,他瞧不上我这个地方,也瞧不上我。
“你是个苗医,那你用蛊虫吗?”
他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我淡淡地回了一句。
“用蛊总归是上不了台面。而且也太阴毒……你该好好学习医术,不该把路走偏走歪……”
古逸尘说。
我心中颇为不太高兴,你算老几。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傻子,我也上过学,在学校老师教我,在家里我外婆教我。你有话直说就是了。”
“冬医生。我大哥虽然死了,可古夏始终是古家长女。你是山村的小少年。有些事情,你不要多想。你就当,与古夏的相遇相识,是一场萍水相逢。这是三千块钱……”古逸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