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很多，有很多。”江宁侯夫人喃喃地道。
还是说，功勋真的会让人迷失？
“可如果当初我没有阻止这门亲事，你如愿娶了她，事情未必就不会像她说的那样，或者说像是那场梦一样发展下去，你若建功立业，成了我大周赫赫有名的功臣，你会愿意背负战败之罪吗？”
静园。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可您不也埋怨父亲只整理军务，冷落了你吗？”
他托着她的脸，细细擦拭脸上的泪痕，认真地道：“那些人，我们此生都不要再见了。”
江宁侯夫人摇摇头，“不一样，不一样，晟儿，你记住，我们都没有做错，我们都没有做错，谁都会这样做，即便是陈瑾宁，她也会这样做。”
瑾宁哭得一张脸全红了，眼睛肿得很厉害，她看着靖廷那担心焦灼的脸，心头的憋闷与怒火渐渐消散，正如她所言，他的美好抵得过任何的残酷，她轻轻点头，“好！”
“有什么？”李良晟问。
李良晟心乱如麻，想了许多种可能性，最终，还是归于茫然，“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