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冷又带着点虚弱的声音淡淡响起:“借过。”
我没有看他,而是微微勾了勾唇,的慢慢放下腿。
楚庭落座,胳膊肘撑着座位扶手,困倦地闭上眼睛。
在我的注视下,闭目休息的楚庭睁开眼睛,目光淡淡回转过来后,楚庭也有一瞬间的愣怔:“好巧,sofia小姐。”
慵懒女声的音量随帽檐一起压低:“不巧。”
飞机轰鸣一声起飞,钻入云层中。蔚蓝的天际像触手可及。
淡淡的嗓音随之清晰地传到楚庭耳里:“我在等你。”
没说完的半截话,终于圆满。
我一张脸完整地露了出来,看向楚庭。
今天的一切都是我故意设计的,包括程浔声只能帮楚庭买到在我身旁座位的机票。
我在索马里消失了七天,换来在伦敦一周的“脱胎换骨”。如果楚庭肯去查一查,就能发现这一周里伦敦的风投界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激荡。